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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我们是占便宜了？”东方雄问。
“如果不是天选原因，他们三个只是普通平民，也不会因为金丝银线蛇而遇到陆压道君，自然与江湖和仙界无缘，至于你们七人，终其一生也就地神境。凡事有利有弊，现在我给了你们选择，如果选择解除天命之选，也我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事。”帝王天道。
“那帝鸿天和帝皇天是怎么回事？”武次第又问。
“大道之所大，乃是道大，也就是说因道而大，不是因大而道。他们都是大道的本身，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。”
“大道的本身？”项剑有些疑惑的道。
帝王天道：“大道本身，也就是说他们就是大道，大道就是他们。”
“大道也有意识吗？”东皇玺道。
“道是无处不在的，大道是宇宙万物的生存所在，连宇宙的毁灭和存在都是道性的作用，先天为道体，后天为德体，宇宙万物在道性的面前都是沧海一粟，以你们自以为然的德体，那更是微不足道。”
“也就是说不管神灵仙圣如何努力，其实他们只要一念之间，就可让宇宙万物灰飞烟灭，重归混沌？”东皇庭问。
帝王天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不错，大道所在，乃宇宙所在，万物所在。不是强弱关系，也不是比与不比的关系，而是不能比，就像是没有你祖父，就没有你。这也是为什么说无极生太极，太极生两仪，两仪生四象，四象生八卦。”
“其实，在宇宙间，不是什么秘密都可以探寻的。比如从火云宫到这里，即使知道了也无法选择，知道比不知道更痛苦。”帝王天道。
东皇庭看着帝王天，忽然想起“矮山之说”，不禁有些明白过来，秘密可能不是秘密，也可能是要命的秘密。
在东边，有一座高度不足一米的矮山，明明一脚就能到山顶，却无人敢攀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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