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明白，为何还要问？”索阳冷声道。
“因为我知道你们神族是怎么起来的。”方羽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索阳和谬武脸色都变得极其冰冷。
他们知道方羽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了。
神族的崛起，依靠的是学习人族，抢夺人族的各种宝物传承。
而这段历史……在第七次仙域大战后，神族已经通过各种手段去压制，磨灭。
当今的仙界，知道这段历史的修士不会太多。
就算知道，也不敢在公开场合提起！
“自古以来，成王败寇！”索阳寒声道，“当下的现实是，我们神族是仙界第一大族，你们人族……已经衰败到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余孽！”
“而在今日，我们会将你镇压，彻底抹杀你们人族的希望！”
“方羽，我不知道你有何勇气敢挑衅我们……但我保证，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后悔！”
“哇，你好急，我都没说什么，你就有应激反应了。”方羽笑道，“看来你们神族内部很清楚你们是靠什么崛起的嘛。”
“你一直说你们神族是仙界第一大族，我觉得倒也没错，是事实。”
“但要准确一点，还得再多加两个字，叫做仙界第一偷窃大族。”
“轰！！”
此话一出，索阳身上的修为气息轰然爆发！
他的性格本来就暴躁。
尤其身为四域神王，又出身于极逆一脉，他嚣张跋扈惯了。
面对方羽这么一个人族余孽的正面挑衅，他根本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狂怒！
“冷静！”
谬武以神识传音，阻止索阳出手。
“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动手，等其余神王到场！”谬武沉声道。
“他在侮辱我们神族！”索阳怒道，“我无法容忍！区区一个人族余孽，竟敢这般亵渎我们神族……”
“生气了？我还没说完呢，还有一句话。”
这时，上空的方羽双手环抱于身前，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这句话是对你们神族目前的老大，也就是太始神帝的评价。”
“听说现在都称太古神帝为仙界第一强者对吧？我觉得也不够贴切，就我目前的了解……你们太始神帝的称号应该是……仙界第一神偷，这才合适嘛。”
“你……找死！”
听到这番话，索阳再也无法忍耐，双掌朝着方羽猛然轰出！
“砰隆……”
滔天的神力蕴含着神道法则，朝着方羽所在席卷而去！
方羽立于原地。
从索阳身上释放的气息，他能够确定其境界已经在至尊仙境！
至于在第几步，他不清楚。
但想来与余烬的差距不会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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